“听话……”秦月莹摸摸他的脸,“停一下好不好……休息一下……”
凤关河不听话。
他一得了她香香软软的身体,脑子里就逐渐昏沉,就像情欲上头,怎么也要不够。
鸡巴硬得发痛,只有插进那水淋淋的小屄里头才算有所缓解。
他一发觉了这一点,下身立马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花道已被他肏得烂熟多汁,让他下身那物进出的十分顺畅,层层迭迭的媚肉因高潮的余韵而紧缩僵硬到极致。
这种时候,明明是受不得他的进去的,偏偏那幽洞的主人身娇体软,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张着腿由着他入。
滴着水的媚肉不情不愿的缠上来,肏了一阵,他身下的女人也不情不愿的娇哼起来。
眼瞅着,又要被他肏得起了兴了。
凤关河最知晓她的心意,于是一下一下,粗壮的阳具尽根顶入甬道深处,次次撞上敏感娇嫩的骚芯,不一会儿那花穴也被肏得渐入佳境,兀自违背主人的意愿吸吮迎合,急切的想要榨出里头浓厚的白精。
“喜欢了?”
粗粝的手指伸下去,揉揉底下那颗可怜挺立着却又无人问津的骚豆子,把她揉得背都绷紧了,转而又坏心眼的去爱抚她腰腹和胸乳。
秦月莹被他一通又肏又摸,脑子早就不大清醒,嘴里却还逞强着:“不听话……讨厌。”
于是又凶又重的一击顶进来,力沉如山,几乎撞开宫口,直把她顶得媚眼微翻,舌尖轻吐,连淫浪的叫床声也破碎了。
这回却没有抽出的动作,饱胀坚硬的龟头抵上骚芯缓缓研磨。
“我们俩的东西,果真是契合得刚刚好的。莹莹难道没有感受到?”他撩开遮住她双眼的碎发,底下那双凤眸早就蓄满泪水,“你小屄里头那处骚芯藏得那么隐蔽,却让我毫不费力就顶到了,你说……”
“这算不算天作之合?”
秦月莹的眸子动了动,转开不去看他,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天作之……合?
她的驸马,那样正经的人,如今也会跟她说这些荒唐的混账话了?
可是她的身子好热。
她轻轻动了动腰,却没有多少力气,龟头从软软的骚芯上头擦过去,连带着把她的腰身也擦软了。
她夹紧花穴,感受了一番……
他说的不错,果真是契合的……
那又烫又硬的菇头,刚刚好的形状,能将藏在花道里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尽数碾开,一寸一寸,都让他照拂到……
她好喜欢。
这样的情绪,一丝不落的呈现在她布满情欲的小脸上。
痴迷又爱怜。
凤关河一对上她的眼,差点连魂都被吸了进去。
他忍不住去摸她的脸。
“你今天,为什么……为什么,愿意让我碰了?”
心底的疑问到底还是没压住。
小穴里头痒得很,秦月莹不满的呜咽一声。
她愿意让他碰,是今天才有的事吗?
见她这副模样,凤关河心里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这番心意,本是不指望她有所回应的。
只是此时此刻,他阳具的前端就抵着她骚芯上那处隐秘的小口,进退维谷间,他埋在心底的那些话也发酵的愈发浓烈。
好想窥探她多一些。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可惜……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思。
目光下移,他盯着她舔得红艳艳湿哒哒的唇,又挺起腰动作起来。
一下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全是朝那隐秘的地方顶,诱着那处开口。
她的身子不自觉迎着他的动作,红唇一张一合,不知何时逮到了机会,竟把一旁他的拇指给含了进去。
骚屄含着他的鸡巴,小嘴含着他的手指,上下两处,全是他的!
潮湿温热的感觉从指尖涌上脑海,凤关河浑身一个激灵,竟是被这番景象刺激得差点交代出去了。
他忙抽出手,恨声道:“你方才不是还说不要?现在又发的什么骚?!”
身下的小人儿哼了一声:“你……你不是问我,为什么……”
“因为莹莹……莹莹看到你回来,好高兴。”
心脏骤缩,忍不住的,他怔怔看向她的眼。
却见她绯红着脸,一边挨肏一边羞涩的要求道:“嗯……不要……不要离开莹莹。”
这大概是让他疯掉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默的男人起了身跪在她身前,双臂轻轻一提,握住了她的细腰。
他发了狠的入她,既挺着腰送,又按着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这样的姿势,秦月莹根本找不着一处施力的点,只能惶然无措的抓着他一双臂膀,像个物件般由着他肏。
恍然之间,她想起来了。
去年在飞泉山庄,他走之间,也是用的这样的姿势。
她呜咽着重复:“唔……嗯……不准走。”
“骚货……你有没有良心?”凤关河抿着唇重重将鸡巴送进去,“是我离你还不够近,所以才让你怀疑我要走?”
那软软媚媚的小口松动了些,根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知无觉。
“既然这样,莹莹是不是要我肏进胞宫里头才满意?”
肉棒顶撞的位置这样清晰,秦月莹忽然慌张起来。
“不……不可以……啊……”
鸡巴次次入了底,交织在灭顶情潮里头的,还有酸酸麻麻的奇妙快感。
真的要被他肏开了,宫口的位置。
交合之处淫液飞溅,将他们身子底下的床单被褥全湿了个透。
“不行……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秦月莹胸前起伏的厉害,满脸泪痕,嘴里仍是推拒。
“不行,不可以?”凤关河念过这两句话,扯着嘴角冷笑一下,“骚屄!你费尽心思这样勾着我,要的不就是这个?”
“一会儿老子把你前后两个洞都奸得透透的了,看你还可不可以!”
秦月莹身子一颤。
蒲扇大的手在那对上下乱跳的大奶子上轻轻抽了一下。
“放松点,让我肏进去!一会儿在你那骚子宫里头播种,指不定长公主都美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奶子被他这样一打,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小女人媚叫一声,底下的小屄倒是夹得更紧了。
可凤关河已到了关键时候,哪里还会管她是不是准备好?把着细腰的长臂一收,腹前又深深一挺,忍耐到极限的鸡巴蛮横挤进了花道尽头那处隐秘的小洞。
夹着鸡巴的花道剧烈痉挛抽搐起来,他知道她到了,可依然不管不顾,只朝着那胞宫里头顶。
进去了。
是一处更湿更热、更窄小的所在。
一整个菇头都入了进去,娇贵稚嫩的宫壁立马贴了上来,含着鸡巴的前端细细服侍。
果然是个淫贱的,浑身上下能用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骚的!
铁骨铮铮的八尺男儿被她这样一夹,舒爽的全身筋骨都在隐隐发抖!
他看着她眼泪口涎齐齐流下,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淫靡痴态,只觉得满腔思恋再难自抑,于是深吸一口气,抵着娇嫩的宫壁开始射精。
“啊……进来了……射,唔……”
炽热浓稠的液体一阵一阵冲刷胞宫的肉壁,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女人这时才有了片刻的回神,可这子宫里被精液激射的微妙快感,似乎就快将她推向一个更高的巅峰。
她委屈又慌乱,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
那怎么可能。
灵肉交合,两人的性器紧紧抵在一起,凤关河根本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秦月莹仰着脖子,阴蒂下的小口一抽一抽。
“呀啊……停、停一停,要喷了……”
“太多……莹莹要被……射喷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