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粗制滥造的衣裙的手有些抖。他已经看过她肉体很多次,这次的氛围让他稍稍撇开视线,然后才看回来,呼吸加重。
这场两人的游戏要收尾了。
乌奇奇伫立俯视靠树而坐的金?富力士。
“即使睡了你,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她宣布道。
金松了口气。“再好不过。我还担心你以后找不到我会哭鼻子呢,我也不想身后又多个跟屁虫。”
“想得美!”乌奇奇赤身裸体,叉腰站在他面前。身上是这些日子遭受的殴打痕迹,青紫的掌印、在地上滚动躲避划出来的血痂。
“好了,你赢了赌注,想怎么做?呃!啊”她身子一软,坐在了男人突然放进双腿之间的脸上,温热的口腔含住阴户吸吮,舌头灵巧地探弄,缓缓进攻最敏感的阴蒂。
她揪住他的黑发,刺手,就像他下巴上的胡茬会磨到外阴。
有力的双手托在有肉感的大腿下方,稳定她。
低头就能看到捧穴痛饮的男人,琥珀眼神迷离,喝多了淫液双颊有些泛红。
这次他舔的技术好不好不知道,单纯是因为吃穴舔弄的人是他,乌奇奇觉得脑子转不过来了。“金、啊。”
这声呻吟把男人叫到只想赶紧插入胀痛已久的鸡巴。
金站起来,勾起她一条腿搭在健壮的小臂上,翕动的花穴被扯开。
滚烫的阳具抵在入口。斜趴在大腿内侧和腹股沟上的漆黑蜘蛛张牙舞爪。
他哑着嗓问:“幻影旅团的十号吗?你到底叫什么。”
她碾磨着圆润的龟头,几次沉腰,像在用阴唇吻他。“不告诉你。那么有本事自己去查啊。”
“小丫头真难搞。”
阴茎用力一冲,直接把她顶腾空了,恨不得将她串在肉棒上。
“啊!”乌奇奇赶忙将腿盘在他腰间,搂住金的脖子,被他站着抱在怀里。
男子腰臀缓慢上下挺动。每一下都将大半根鸡巴抽出再捅入。这不紧不慢的速度害二人都酸痒。
乌奇奇脸埋在他的颈窝。“你不能动快点嘛”
“你是不记得之前怎么踹我了吧?”金心有余悸。
“我、我。你再不快点我又要踹了。”
“啧。”
男人腰间爆发力惊人,将她身体撞得往上甩出去,落下时小穴套着阴茎,重重跌到胯骨上,咕叽吞入整根大肉棒。要不是臀瓣被他兜着拉回来,她可能会被顶飞。每一下都如此蛮横。
“这回行了吗?”
“啊啊慢点、太深了。”乌奇奇贴着他脖子摇头。
满头是汗,金真是快掐她脖子了,气得他大开大合来了几下,耳边女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弱好听。缺乏性经验的他此刻才顿悟,女人在这种时候是骗子,可能小孩子更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不再听她的,由着天性肆意抽插,彻底掌握主导权。
娇躯在他怀里弹来弹去,双腿无力地垂下,没有力气缠住他的腰。
“呜,要掉下去了!”
“抱着你呢。”
随意又令人踏实的回答。
金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轻易将她一次次抛起,落下时又往鸡巴上按。
半兽状态的男子胸前的兽毛短硬粗,刮得她好痛,把乳尖磨凸,乳头冒出血丝。
她持续不断的哼唧终于得到男人的注意,他扶住女子的腰肢,让肉体之间有足够位置,可她还是哼唧,伸出手。“想抱。”
“你!我真是败给你了。怎么又暴力又粘人的。”金像抱了个大孩子似的,搂住她后背。
身子重新贴在一起,乌奇奇小牙碾磨他脖颈。
小麦肤色 ,是太阳晒过暖洋洋的颜色,是证明男子爱在野外奔波的颜色。舔咬起来硬弹,吸吮有泥草清香。侧脸深嗅,刺刺的头发丝中有树木的淡香。那种至始至终存在的亲切感可能就是这股大自然的味道酝酿而成。
小嘴沿着他肌肤探索,酥酥麻麻。金的喉头连连滚动,他掰过小脸,粗喘着凝视红嘟嘟的唇。
乌奇奇不知道看哪好,更喜欢刚刚那样可以埋头做鸵鸟蛋姿势。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体内的鸡巴抽插出一阵呻吟,然后尾音被男人炽热的唇吞了。
兽舌为她舔舐过那么多次小穴,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唇舌。用舔阴蒂的方式勾住香舌拨动,她的脸通红,是唾液还有催情效果,也是缺氧了。她拳头抵在他胸口,眼神涣散。缠绵的唇舌推拉,金很快占了上风。
大腿肌肉绷紧,阴囊抽动,有股射意。射在里面是性交目的,但金反倒撤了出来。谁知道接下来再射几次就会彻底变回人性回到现实世界?现在他对性爱这件事情更感兴趣,比如这对爱跳动的小乳丘,他把女孩抱高了一点,方便把嘴放上去,一会含住左边大口吸吮,一会舌尖绕着右乳尖舔玩。不同方式会引来女孩不同反应,同样的方式对待不同部位得来的反应也很有趣。
比如舔耳朵会让她缩起脖子。舔脖子和用牙轻咬会让她舒服呻吟,配合地伸长脖颈,侧头让他继续。比如无论在调戏哪里,她都喜欢扭腰,饥渴难耐了便会红着脸央求他快插进去。金喜欢磨蹭到她受不了,一拳捶上来,横眉竖眼说:“快点!你好烦!”
插进去捣弄,以前金听到她呻吟不要了要坏了,会慢下来怕给她戳坏了,现在发现她根本就是在胡乱浪叫,小小的身子其实很耐操,怎么插都行。有时候又真会把她操哭了。
“混蛋,呜呜,不要你!”
“别哭了,那要谁?”放慢速度。
“我、可恶!你套我话。”
“顺口一问而已。”又深又猛连插数下。
“让我猜猜,是你首领吗?哦,收得好紧。看来对了。知道怎么猜到的吗?之前提及你首领时,你的眼神变化很明显。你和他,也会这样吗?”加速冲刺,刻意很恶劣地在小穴痉挛时大股大股射在里面。
“呃啊,金?富力士!!你特么的!”
“恩。有意思。他是你留在旅团的原因和弱点吗?”
“金,别忘了我现在知道你有个宝贝儿子。”
“哈哈,丫头,你是想威胁我吗?我儿子不论遇见什么都能克服的。况且,你啊,一定是最想帮我隐瞒这件事的人,你不会想旅团拿小孩子做筹码的。”
“”呜呜呜,大家,对不起,我好像被里里外外摸透了,这个世界好可怕,团长救命,你来应付这个人好不好。
目前金发现哭哭啼啼的时候有几种选择,一是操更狠一点,让她把哭唧声变成呻吟,有时适得其反,她哭得更惨,害得金头皮发麻。二是休停一会,硬着头皮抱着拍拍她,这个方案也可能适得其反,引出第三个办法:容忍她恶狠狠在身上啃出几个见血的牙印。
哎,真难伺候。
平日,金忙得不可开交,不是飞天遁地去探索世界、保护(骚扰)动物就是像个野男人钻爬遗迹,满腔雄性激素足以得到释放,实在难耐了撸一发就行。
六年前的一夜冲动让他早早承担起为人父的责任,虽然他也不是很称职,只是带着娃飞天遁地吧。导致妹妹看不过去,抢走了儿子的抚养权。
他觉得小杰明明玩得很开心啊,几乎总是咯咯咯笑,最发怵的就是小杰哭,一哭金就丢给身边的人,身边没人的话,他要么塞给小杰吃的,要么就让龙再带他飞几圈。
被妹妹发现他会让一岁的小杰自己乘坐飞龙玩转圈圈,妹妹不干了。
金这种级别的猎人,想要违背法庭的判案很容易,但他暗暗松了口气,带娃毕竟不够自由,不如留给妹妹照看。
自发生意外的初体验之后,他没再找过女人。生活多姿多彩,不差这一味佐料。
如今阴差阳错,被逼着要和这丫头做,他这个一向最烦被人安排的性格居然还挺享受。
只要是感兴趣的事物,金一定会做好。
一辈子没好好试过的经历,男人尝到甜头上瘾了,当然是苦了乌奇奇。
她被当成了试验品,换着姿势操弄。花里胡哨的姿势,也不管舒不舒服,金得意说从野兽身上学来的。
人类的性器官终归和野兽不同,最爽的姿势还得是经典的那几种。
金单手攥着她双腕,提着她,从后面深深浅浅抽送肉棒,另一手裹住晃来晃去的乳房,使劲挤了一下。“十号,以后再相遇,我不会手下留情。”
乌奇奇垫着脚尖,身子前倾,撅屁股容纳他。她回头怒视。“废话,我们也不会。”
“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你一点威胁性也没有。”金好笑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树叶堆积的软垫上。女孩叉腿呈现M形,肌肤点缀深浅不一的吻痕。
“你觉得你就有吗?”乌奇奇哼道,用力揪拽他的刺猬头,他身上的性痕也不少。
“这要问你。有吗?”
鸡巴冲进体内,直戳肉壁最敏感的内凸。琥珀色的眼紧紧锁定猎物。男人气场大开。
旅团的气场阴暗和粘稠,一丝一缕缠绕猎物,让你慢慢无法呼吸,而金的光芒是爆炸性的,不给你躲藏的退路。
一样的危险,令人无处可逃,令人痴迷。
乌奇奇抬起腰肢迎合他,小穴吞吐肉棒。
穴里被操得吐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丝丝缕缕黏在彼此大腿上。
女人和男人的身份是水火不容的两股势力。
幻影旅团与顶尖猎人。
阴和阳,恶与正。
他吻她。“我很期待和能用念的你再打一次。”
她咬他。“我才不会傻乎乎找上门给你揍呢!”
“属于巅峰的人终将在那相遇。”
顶在花心深处爆发,大量的精液喷洒进来,和她的淫液融在一起。
视野泛黑,空间崩塌。
“再见,十号。”金摸摸她小脸,这次会用心记住。
“再见,混蛋!”乌奇奇卯足劲儿,一拳揍向他肚子,是能震碎普通人内脏的力气。
“嘶,臭丫头!”
“让你当时揍我男人,哼!”
“什么——”
震惊的话音未落,画面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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