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碧荷询问过古诗，送人男孩子礼物，送什么好。
  古诗给她列举了几个，碧荷否决了，她资金有限，买不起。
  最后，去了校外，买了两只实用的钢笔。
  她让老板包装礼盒，有点仪式感。
  分别送给林致远，谢江林。
  碧荷的进步，也有谢江林的功劳。
  礼物也有他的份。
  碧荷找好场合送给他们。
  碧荷在谢江林不经意间，双手奉上礼物。
  “谢江林，你的小礼物。”
  谢江林吃惊。
  “我也有礼物吗？”
  谢江林不可置信，接过礼物，有点脸红，英俊的脸上荡漾笑容。
  “当然，你对我帮助也挺大，我当然不会忘记你，以后有不懂的，请多多指教喔。”
  下午碧荷把礼物送林致远。
  林致远当着碧荷的面拆开。
  是一只廉价的钢笔，礼轻情意重。
  碧荷送什么，他都喜欢。
  金钱衡量不了。
  收到礼物，有两种人。
  一种是用着留恋当做纪念品，一种是小心翼翼地，爱惜地用。
  林致远是前者，谢江林是后者。
  林致远把他放在显眼的位置，仅供观赏。
  其他同学碰一下都不行。
  显眼包古诗发现了，好死不死地说出来。
  “林神，这么宝贝呀，你的笔和谢同学的是同款。”
  不值几个钱，古诗没说完，就收到了林致远犀利的眼神。
  吓得古诗不敢说了。
  上一秒宝贝的很，下一秒就掉在地上。
  好巧不巧，墨汁溅到古诗的白皙的脚踝。
  古诗敢怒不敢言。
  吃了一把哑巴亏。
  林致远捡起掉落的钢笔，看到了，谢江林手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坏掉了，浪费了。”
  一团抛物线落入垃圾桶。
  林致远生气极了，坐在座位上生闷气想一下午谁都不理会，有同学过来问题，他都不搭理。
  碧荷就这样看着她买的礼物像垃圾进了垃圾桶。
  碧荷留下来打扫卫生，她在垃圾桶翻找坏掉的钢笔，林致远浪费它的一片好心。
  没找到。
  “找什么。”
  林致远的声音出现在后面，碧荷停下来翻找的动作，找不到就算了。
  “没什么。”
  碧荷不说，林致远也知道她的心思。
  “梁碧荷，我的礼物没了，你是不是要重新送我一份新的。”林致远可怜兮兮地不要脸讨要礼物。
  “我要独一无二的。”后面补充了一句。
  后面的这一句才是重点。
  “林致远，你弄坏了，还好意思让我给你买一份。”
  “碧荷，你没说给我的礼物，谢江林也有呀。”
  林致远帮她，谢江林也帮，林致远有，谢江林也有，理所应当，没什么问题。
  “他也帮了我，我送他没问题呀。”
  好吧，林致远不和她抬杠。
  再三强调，让碧荷买一份新的，只属于他的特殊礼物。
  碧荷争不过，乖乖地答应下来。
  林致远其实意识到，碧荷对谢江林有别样的感情。
  和他不一样。
  他看得出来。
  碧荷表面对他服服帖帖，心里还是抗拒心理。
  不行，他一定要尽快地搞定碧荷。
  偷偷地亲吻，抚摸满足不了林致远，他要骗她回他家。
  林致远好几次夜里梦到，他在和碧荷在zuo ai 。
  他要干碧荷。
  目前来看，缺少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很快来了。
  周五下学，有个小周末。
  班上的人都走完了。
  碧荷遇到了难题，稿纸上都是解题思路，都不对。
  难题花了她一小时。
  越来越上头，又写不对。
  她跑去问林致远。
  林致远知道，上天是眷顾他的。
  他做出很着急，很赶的样子。
  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针，扫过黑色的摄像头。
  林致远:“碧荷，要不去我家我给你补习数学。”
  林致远眨着桃花眼，眼里带着笑，声音温温，带着蛊惑。
  要不是碧荷经历过十年的等待，她肯定不会发现，林致远不过是披着狼皮的羊，他太过于隐藏，十年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来说，少年时期的林致远不好应付。
  这话听着挑不出毛病，碧荷知道去了他家之后，是真的补习，还是干其他的，碧荷肯定知道。
  梁碧荷:“好呀。”
  梁碧荷睁着两个圆圆的眼睛，看着林致远，受到蛊惑般的点头，答应下来。
  想要林致远上当，肯定要答应他呀。
  你看，梁碧荷就是这么好骗。
  尽管会有点叛逆，她还小，他允许她叛逆。
  林致远说了一个地址。
  林致远，梁碧荷先后离开学校再共同到达目的。
  林致远所谓的家。
  碧荷带了一大坨资料，包括她的小说本。
  她写了几万字了，她写过程中，，赋予了全部感情。
  林致远一进门，等不及就跑去洗澡。
  像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多了，林致远只是想快点洗干净，快点干梁碧荷。
  碧荷环顾四周，她了解这个房子的一厘一存。
  他们在这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zuo ai 。
  她会为林致远做吃的，林致远会在书房给他补习。
  做着作业，他们会滚到床上。
  他们会在客厅一起看电影，拧着眉头吃下她递到嘴里的零食，偶尔陪她打游戏。
  她又回来了，她还是她，但又不是她。
  五分钟，林致远就穿着纯白的浴衣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惯性落进v领里。
  浴衣下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
  碧荷深知，衣服下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一清二楚。
  她就是好林致远这口。
  林致远似有若无的勾引她。
  她又觉得好笑。
  一个高中生哪里有那么多多的时间练腹肌。
  “林致远，你干嘛不穿衣服，你不是说给我补习吗？”
  碧荷装小白花。
  其实她不用装，十几年过去了，当了几年的老师，深处的环境而言，她还是依旧单纯可爱。
  林致远轻呵一声。
  碧荷呀碧荷。
  我带你过来，不是帮你补习这么简单。